虚拟与现实的界限正变得越来越模糊。随着VR在真实性上的每一次成功跨越,我们看到的是增长的道德、伦理与法律的困境,例如:当你在虚拟世界犯了一个可能为真实世界带来严重后果的行动,这意味着什么?
在80年代晚期虚拟现实第一次激起公众兴趣之时,人们的期望远远超过技术水平。30年后,PS VR和像Gear VR这样的移动头显为公众带来了实惠,数以百万计的人们第一次能够获得高质量的虚拟现实体验。
如同它的名字所做的承诺,提供了一个层次的感官沉浸,使得用户大脑进入一个精致的不可思议环境并欺骗它进行一场真实的体验。
我们的大脑究竟认为VR有多真实?
关于我们的大脑和身体认为虚拟世界体验有多真实,争论不休的局面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一旦你试图向下深挖,经常被提到的将是“虚拟化身”。
当科技进步,讨论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再也不是简单的通过头显传送音频和视觉信号。随之出现的,像最近的VR控制器、背心和配件等能够传达触觉刺激,这意味着所有种类的触摸刺激,像压力、推力、震动和温度等都处于控制下。而且这仅仅是开始。
每次新的技术革新都使得虚拟世界更为真实。对于研究栖息于这些世界的暴力的含义,它无疑有着巨大的意义。
无数的研究尝试探索虚拟化身,更多的人们引用橡胶手错觉(注:一项研究,同时给予橡胶手与受试者的手刺激,但仅仅让受试者观看橡胶手,一段时间后,即使仅仅刺激橡胶手,人依旧会产生感觉),以此证明通过正确刺激,人们将完全将橡胶手视为自己的手。
2010年的研究,采用了大量能被用于VR治疗的栩栩如生的虚拟手臂,重新检视了橡胶手错觉。研究发现,当视觉信息、触觉信息与动作信息同步时会产生一种完全可信的错觉,实验中的人们完全将虚拟的手臂视为自己的。相似的研究进展出现在为物理治疗、康复而使用VR身体疗效方面,这进一步证明虚拟身体能够向我们真实的身体一样去感觉。
用于处理威逼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化身
有趣的是,大量研究指出使用看起来像真实的手臂和身体是为了实现更为可信的结果,这有道理。但在2010年的研究中发现,通过建立视觉、触觉、前庭(耳朵内部)和本体感觉(位置和移动)信号,即使手臂和身体看起来并不逼真,人们也能够感觉到确定的虚拟化身。
虚拟化身对于现实存在来说并无巨大含义,但是对于精神和情感却存在意义,记住它是重要的。
2016年,发表在《人类神经科学前沿》的一项研究指出,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像我们的虚拟世界的化身能够引发大脑中不同的识别方法。由于这种沉浸感,人们能够将这些栩栩如生的化身用于一系列的设置来帮助人们解决精神健康的挑战和现实世界的创伤。ProReal是这一行业的领导者,通过在虚拟环境中使用能被用于各种情节的虚拟化身,它帮助人们应对一系列的挑战,从威逼、创伤后应激障碍到康复。
那仅是所有研究和真实世界应用、进入虚拟化身和当涉及到物理和心理存在时能够感觉到怎样真实的虚拟空间的冰山一角。
当虚拟世界开始映射现实
当我们刚刚起步的虚拟世界继续提供与真实生活更为相似的真实性,悲剧将无可避免,现实生活中的问题开始找到进入的途径。已经出现的是,在虚拟环境中遭受性侵犯的女性,在真实世界受到情绪困扰。
数字制片人兼为BBC和其他公司专攻VR和AR的导演Catherine Allen告诉我们,“人们对待数字世界一向缺少严肃性,因为发生在数字世界的事情不会比发生在真实世界的世界影响更大。数字世界浅薄化的遗产导致在里面的行为不被严肃对待——包括性骚扰。”
关于虚拟性侵犯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影响,一个更为明显地例子时Jordan Belamire对VR应用“virtually groped”的反馈。Jordan描述到,比侵犯更为糟糕的是在线分享她的经历。
性骚扰是可怕的、非法的,而现在正在发生在共享的虚拟环境中。那么谋杀呢?我们将看到越来越多的多人VR游戏出现,这也是一个值得询问的问题——与射击下你朋友的敌人的飞船相比,近距离的用虚拟的刀刺伤他们会有极大不同。
直接出自内心的VR意味着明确的暴力视频游戏,曾经在屏幕上的优点在于仍保持几步远的距离,而如今却将以第一人称视角呈现。
它导致的最大的问题是:当进行娱乐活动时,谋杀仍然无害吗?严肃地说,感官上它是真实的吗?
在电影电视行业工作近20年的作家Angela Buckingham声明在VR中谋杀应该是非法的。没有年龄管控、没有禁令,但是非法。作为人类,我们通过一系列的感官输入体验现实,甚至拥有扩展真实地能力,他引用橡胶手错觉指出人类的自我认知能力是可塑造的。
如此多的人认为虚拟现实比暴力更刺激,它是明晰的,从去年整年PSVR的登录来看,对于恐怖和极端的暴力游戏人们有着巨大的需求。让我们说得更清楚一点:无论是这些行为还是关于侮辱的争论,没有一样是新的。自从网络诞生以来,女性与少数族裔便开始遭受在线的骚扰。
不仅如此,暴力视频游戏是VR的主流。因此,它们在我们行为中的影响(或者缺乏影响)已经被更多迄今为止可相信的暴力游戏的详细研究所取代——它通常不过是娱乐。
大多数研究倾向于指出仅仅有着潜在心理障碍的人会受到影响,一些暴力视频游戏甚至减少暴力的发生,游戏中的暴力导致真实世界的暴力仅仅是主流媒体编造的谬误。但最为重要的是,虚拟环境是全新的,虚拟化身巨大的生理和心理的影响,以及进入这些空间时我们放大的情感脆弱。
在未来我们将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很明显,当VR技术继续向前发展,我们的虚拟和真实身体界限将模糊。因此确保我们进入虚拟世界不经历性骚扰和侮辱意味着什么?
与Catherine Allen交流关于VR空间的性骚扰问题时,她告诉我们,“我们需要看到数字世界作为物理世界延伸而存在,适用相同的道德标准。一代又一代女性前赴后继追求创造一个更为公平和平等的社会的现实世界。不要让她们的努力白费。我们在现实世界所做的斗争融入数字世界。无需任何理由。”
“门卫从夜总会扔出性骚扰者——虚拟空间的创造者应该做同样的事。”
但是考虑到这种骚扰在现实世界很难预防,我们问她是否需要在虚拟世界设置一个地方来尝试和根除——或者至少减少——侮辱的情形。
“直截了当,性骚扰在虚拟空间不该被接受,”她告诉我们。“门卫把性骚扰者从夜总会扔出。在我的观念里,虚拟空间的创造者应该做相同的事情,采用零容忍的政策。法律应该迅速更新,同意在相关应用中使用相同的规定。”一个大的问题是责任在哪?高等教育的公民?使用者?或者创建空间的这些人?
HTCVR创业导师Theo Priestley相信责任应该在软件开发者和平台上。他告诉我,“你不能让硬件制造商解决侮辱事件。他们能联合起来实施影响来停止它,但是他们不能确保它不再次出现。提供并支持的软件和平台触发器应该报告侮辱发生在哪里。
”举个例子,作为虚拟现实社交的支持者,像Facebook这样的公司需要采取领导“,他继续说到。”甚至在游戏中,大的参与者也必须支持报告侮辱的发生,也要考虑参与者怎样解释游戏中与VR相关的侮辱。
在最近的Oculus讨论关于在VR中创造安全环境的实际含义,来自 Big Screen VR的Darshan Shankar 解释说在大量步骤被采取,用来确认人们在他的虚拟社区内的安全:“我们正在建立工具允许人们举报使用者,建立禁令工具,它允许我们禁止在平台上有着糟糕行为表现的使用者,并提供自我管理工具。”社交VR应用AltspaceVR的产品经理Similarly Tony Sheng解释平台聚焦在当问题发生时的直接处理。他说自从引入阻止使用者侮辱其他人的新方式,更好的报道工具和更多的社会责任,在被人阻拦的频繁性上已经减少了90%。
我与Dataviz VR的总裁和首席执行官Nick Walusayi进行了交谈,他解释到教育人们关于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是一个更好的步骤,正如增强社区自我节制一样。他告诉我,“用奖金特权和游戏奖品奖励好的行为能够提供帮助。同样,允许示范的使用者成为VR版主,这种方式将鼓励使用者当看见欺辱发生时进行劝阻。”
将不允许欺辱放在首位
尽管这是些往正确方向走的步骤,当科技进步体验会越来越真实,我们真的能承受仅仅只是在他们侮辱人后单纯的看着他们吗?答案将是创造性的经验,首先绝不容许欺辱的发生。实际上如何操作仍有待观察,但是Allen同意,比起解决这些问题我们需要做的事是预防。
“关于虚拟现实世界的最伟大的事情是它们由CG图像组成,我们能完全控制它们,”她解释道。“我们能够创造我们想要的一个有抱负的世界。如果不是,我们应该创造乌托邦代替反乌托邦。这个世界是性骚扰正确的我们应该向往的地方?不,当然不。”
当网站刚刚出现,骚扰和在线的侮辱就已经盛行。尽管这些年一些最大的社会的媒体平台已经采取步骤来确保侮辱是绝迹的,总给人感觉做得太少并太晚。
VR社区需要非常仔细思考关于怎样处理侮辱,甚至开始创造让侮辱其他人不可能的体验。更多的争论将是阻止人们加入暴力游戏,或者在性工业通过VR探索可能的开放。
在VR中保持安全
VR有能力让我们有更好的真实现实生活游戏体验(无论他们是否暴力),这很酷。同样可以说,VR可能开放了机会来探索某人在无数的方式中自己的性行为。但是像真实生活一样,它必须总是双方意愿,当它跨过那条线我们需要有适当的方式来处理它。
但它不是仅仅关于怎样从发生阻止侮辱,而是当一些人在虚拟世界被欺辱和殴打时我们能够做些什么。现实生活后果似乎过于极端,那么消除进一步的问题什么是必要的?
还没有人对这些问题提供答案,也没有法律先例提供示范。但是当它越来越成为现实世界的延伸,当我们讨论“在虚拟世界中什么是和什么不是可接受的”这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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